打了我个措手不及,一时没忍住哀叫出声,换得他一声轻笑。
刚刚才到达过巅峰,身体敏感得厉害,随便一下顶弄都能要了我半条命。更何况少年人毫无技巧,纯靠体力和激情,大开大合得两片花唇跟着一起翻飞,已经磨得嫣红鼓胀。
“艾比的下面也很好看,像一朵花。”
“呜……哪有你这么直白的说的!”
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插弄,想要教他些技巧的打算全化作一腔淫水流了个干干净净。就连最里面的宫口,也在他打桩似的冲撞下,不得不张开个口,免得真的把天给捅破了。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
已经彻底被捅穿,最隐秘的肉壶也被插了个满满当当,酷拉皮卡饱满的骨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在娇嫩的宫壁上,而肿痛的肉环还紧紧勒住他的冠状沟不让他离开。
“艾比,这是怎么回事?你里面拽着我,我要,好费力,才能抽出来。”
冥神大人,封了我的听觉吧!
听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穴道被捣弄成泥的啧啧水声还不够,还要被这样绘声绘色地转达他在我身体里的感受。也算是身经百战,羞耻心应该早就磨得不见踪影了才对,今天怎么听着少年沙哑这嗓子好像很委屈地诉说操弄我的艰辛,我所有的羞耻心一下子全部死灰复燃了。
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把我恨不得顶穿的少年,刚刚还痛苦得泪流满面。猩红的眼睛里翻滚着骇人的可怖欲念,我是应该感到生气与害怕的,却又被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吸引着吞下了所有不好听的话。
脸上应该已经羞得通红,身体都泛起了粉色。但酷拉皮卡的所有注意力还放在被牢牢吸住不放的肉柱上,暂时还注意不到我的羞愤。更头疼的是,因为羞耻而带来的刺激,让身体变得格外紧张,穴道收缩得一塌糊涂,冠状沟想要往外走几乎是要把我的整个子宫翻出来。
要了命了真是,我以为的初哥儿不是这样的啊!
努力挣扎着像一条蹦上岸的鱼垂死挣扎拍尾巴,惊叫着喘不过气地想要他轻点退出去,却被充耳不闻,火红的眼睛俯视着我,里面翻涌着暴戾占有欲让我完全无法把他与那个笑得温柔的金发少年联系在一起。
“刚刚你觉得我动作太轻了,现在又说我肏得太重了,我到底应该要相信你的哪一句话?艾比,你还有哪一句话是真的?”
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要这样对我?但他的表情却又是这么悲伤,眼睛里现在不是想要流泪,而是快要滴血,把我想要动用能力挣脱的心又按在了原地。惊跳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对方膝盖压着腿根强制大张,柔韧的大腿在他的体重压制下完全动弹不得。
又酸又疼又麻又涨,每动一下就是一次小高潮,流个不停的水液几乎把我的魂一起带走,大腿的内侧肌肉抽抽个没完,就连小腹上的肌肉都因为一直保持紧张而酸痛得厉害。彻底被操服了,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尖,随便他动作。
新晋狗男人实战经验为零,但理论知识还不少,掌握不少姿势,把我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变成一条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死狗。瞎了眼了,看着乖乖巧巧的样子,其实是个一点就透的性爱大师,我自己长了个狗脑子才会想要去教他做事,到头来还是被翻过来撅着屁股哀叫得如同一只被迫交配的母兽。
等他总算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时,我的腰上腿上都是红肿的指印,湿红的雌花中间是个合不拢的小洞,缓缓地往外流着白浊的精水。
酷拉皮卡看到这一幕才好像回过神来似地,手忙脚乱的找来湿纸巾给我仔细地擦拭。但每碰触到一次都是一下刺痛,在他的大力出奇迹下,我竟然阴道口轻微撕裂了,一道小口子在往外微微渗血。
这到底是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