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自己了。
“我就知道艾比可以理解的,那我们现在出发?”
防卫坚固的小轿车就停在路边,离地牢的出口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本应该是不到一分钟的路程,却因为膝铐的限制,艾比每一步只能迈出短短十几公分的距离。
而最开始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而不自觉甩开的手臂再一次启动了身体里的器具,艾比一个惊呼差点跪倒在地上,肉穴内蠕动抽插的快感让她完全忘记呼救,直到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才后知后觉地发起抖来。挺翘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一直苦苦忍耐的身体只是稍微一点刺激就让腔内酥麻不已,就连灵魂也一并变得空虚,渴望着被另一种火热填满。
艾比紧紧夹着阴道,放松又夹紧,放松又夹紧,眼睛都渐渐开始翻白,但都只是隔靴搔痒,甚至让身体变得更加难耐。
“啪。”
臀部突然被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完全自动化的慰藉被打断,艾比喘息着发出一声惊叫。
“你确定要这样去见艾尼亚吗?”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让艾尼亚知道自己有一个如此淫荡的妈妈。艾比的眼中一下子就溢满了泪水,哀求地看着伊路米不住摇头。
“那就好好走路,可以吗?”
强行忍住身体的颤抖,艾比直起身子,把双手都放在小腹前再不敢乱动,小碎步地往前迈着。从远处看还以为是某种古老的宫廷礼仪复苏了,但只有女人自己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走得有多么艰难。
等到艾比终于挪到车上时,苍白的脸色上布满一眼就能看出与情欲有关的潮红,被咬出深深牙印的嘴唇变得通红,沾染着水光惹人采撷。
“艾比做得很好,一会见到艾尼亚也可以做到的。”
伊路米和艾比一起坐在后座上,许久没有见过的管家米尔在前座开车。看到外人在场,艾比把所有细碎的呻吟全部都封锁在喉咙里,无力地靠着伊路米,任由他把手当梳子,一下一下地理着自己及臀的长发。
这一条路上的风景其实很好,正值深秋时分,蜿蜒曲折的山路两侧都是层层叠叠各种颜色堆积在一起的红叶。之前从这条路经过时,不论春夏秋冬,艾比都会兴致勃勃地撑着下巴欣赏窗外的景色,但现在,因为坐姿挤压到膀胱而倍感不适的艾比,只能蹙着眉毛,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忍耐憋尿的痛苦上。
但或许不完全是痛苦。在伊路米为艾比更换过药液后,艾比除了身体里能不触动就不触动的两根巨物外,又多了一个一直持续酥痒难耐的部位。手放在小腹上除了可以防止乱动触动禁制,也可以悄悄按压自己的肚子,让水液稍微在里面流动,好缓解这种麻痒。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伊路米并没有戳穿艾比的小动作,而是心满意足地观察着艾比脸上所有的细微表情。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想法在进行着,这种掌控全局的快感令他一直忍耐的性器也有些勃起。
但还不是时候,为了让艾比彻底驯服,并且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惩罚,而高潮是唯有表现好才能得到的奖赏,伊路米和艾比做得其实并不多。但每一次交合,都会因为长久的忍耐而变得更加激烈持久。
过了几个小时,等汽车终于来到另外一座城市的时候,艾比已经有些意识迷离,大脑昏昏沉沉的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忍耐。要不是淫纹的限制,艾比这一路上应该就靠自己不停收紧穴道就可以达到十几次高潮了,但很不幸的是,所有的浪潮都在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被无情控制着铲平了。
今天一定要表现好,表现好的话回去就会有奖赏。几个小时的折磨已经快把去见艾尼亚这个事情从艾比的大脑中消磨干净,还是伊路米拍了拍艾比的脸,才将她从意识深处连绵不绝的快感中拯救出来。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