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油盐不进,那一团不停收缩的雾蒙蒙的光团有些着急,试探着伸出更多细丝,试图想要直接从我身上汲取走些什么。

但其实我已经清楚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了。

失去念能力不就等于封念?落入库洛洛那样的境地还没有除念的机会,等待我的是什么简直不用猜都知道。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掌握的念能力,世界意识就想要让我这样白白地让出去,只是换一个不用再当「寄生虫」的虚名,简直其心可诛。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团贪婪的雾气也给了我一个启发。是不是献祭掉【我的世界】里其他的能力,而只保留一种的话,这个孱弱的世界就能够容纳我的存在了?

来自高维世界的我,自己就相当于一个世界,所以我才能开发出这么不讲道理的能力,只要在我的念场范围内,任何世界规则我都可以修改,哪怕我说让大家都成为魔法少女吧,只要念力足够也不过是打个响指的事。但与之对应的,因为我的能力过于强悍,为了平衡与维护自己的存在,世界规则就不能够让我的那么容易得到念能力的补充。

这些是当时在冥神那里就知道的信息,而我今天从世界意识以及酷拉皮卡对库洛洛的封念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启发。

没错,我已经想起来库洛洛是如何被封念的了,这个自作孽不可活的家伙现在应该心脏上正插着一把念刃,aka,誓约之剑。想来酷拉皮卡也是这么残酷地对自己,用誓约之剑束缚了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锁链针对幻影旅团的成员威力无敌,却不能对其他人使用否则就会心脏破裂。

【誓约】与【制约】

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纠结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而世界意识还在努力与我讨价还价。

「我可以给你的女儿增加天赋,让她成为新一代的强者。」

「不用你操心,我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

「我可以给你提供所有你想要的宝石的下落!」

「我可以给你永远用不完的钱!」

「我可以」

不欲与这不安好心的东西多说,言罢便扯住世界意识的细丝狠狠一拔,断绝了与这团雾气的联系。意识回归肉体后,身体上的快感就更加清晰,火辣辣地被伊路米如破开脂油般,融化的内里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了一地,却又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究竟哪一处更粘稠。

来不及与伊路米细说,这种类似顿悟的瞬间稍纵即逝,只顾得上把握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金色的念阵从脚下展开,然后顺着踮起的脚尖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艾比?”

身后是伊路米不解的疑问,毕竟做着做着突然开大招,任谁都要惊疑不定。

“不要停,不要停啊伊路米!”

逐渐攀爬的金色丝线钻进身体里带来万虫噬骨的疼痛,而这还只是开始。伊路米不明所以,但还是继续身下努力的操|干,唯有从宫口传来的快感才能勉强分散掉一些来自身体里一寸寸碾压般的痛楚。

真是煎熬。

一边是狂乱的快感,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伊路米性器上的冠状沟连勾带挑,捣弄得内里烂如花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倒溅而出。另一边是烙印进灵魂深处的疼痛,我怀疑这里面还带着世界意识故意的报复,这种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作用在灵魂上的疼痛让我整个人都颤抖抽搐,四肢无意识地挣扎着抓挠着自己,而同时又紧夹着体内的火热不放。

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身体的剧烈抽搐已经引起了伊路米的注意,但终于,几乎把人碾碎了又重新拼起来的疼痛来到了剧烈跳动的心脏。

那颗通红的心跳得几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