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你可真行……”
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叫唤,毫不走心的表演让我感觉自己被侮辱了,连伤口的位置都没有捂对,这也太敷衍了吧!越和库洛洛相处就越觉得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他说话就总是会往奇怪的方向滑去,完全不像模糊记忆中幻影旅团团长应该有的沉稳。把脑子里的滤镜甩出去,昏头昏脑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昨天淋了雨还没有来得及洗澡,全忙着料理库洛洛去了,湿着头发睡觉的后果就是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泡个热热的澡祛祛寒,再回去补一觉,今天就先给自己放个假。
但可能人一个人呆久了就会失去分寸感,当我泡的浑身滚烫发软,困意再次翻卷而来后,用最后的意志吹干头发,裹着浴巾就出了浴室。甚至在赤身裸体弯下腰给自己换上新内裤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床头正坐着一个说不上太熟悉的男人。
而当我想起来时,一条腿已经伸进黑色薄纱内裤,另一条腿正抬起,所有的隐私不隐私的部位全部露了个干干净净。捧着书却不翻页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动作,看到我呆滞在原地还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
好嘛,不就是比脸皮厚,又不是没有被库洛洛看过,还不止一次呢!你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伤员,给你看一眼就当是我给你发的福利了。我僵着脸,看似镇定自若地继续了未完成的动作,甚至还特意选了一件比较轻薄的蕾丝睡衣,把养回来的肉勾勒地若隐若现。
走到床边把被子一掀,直接就钻了进去,完全不把旁边的库洛洛当个男人看,只是让他不要乱动就放任自己又陷入了昏睡中。
这种莫名其妙的相互信任说起来简直不可思议,一个是虽然最近过得有点安逸但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揍敌客杀手,一个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到处兴风作浪的流星街头号破坏分子,竟然就这么互相交付后背,在对方面前进入深度睡眠。
所以当我被胸口的动静闹醒的时候,我就深刻地反思了自己这种轻敌的行为,太大意了。
本来在脸旁掖得好好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一只滚烫的手从睡衣的领口处钻了进去,随意又轻佻地在我的胸口揉捏,灵活的手指在肆意把玩穿在乳头上的漂亮宝石。敏感的神经传来阵阵疼痛和快感夹杂的刺激,让我还在沉睡中就腿间湿了一片。
即使出门前被伊路米喂得饱餐了一顿,甚至都有点噎,但骨子里的淫欲只要有机会就会跑出来作祟。不过库洛洛这个混蛋,身体都被捅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是想被榨干吗?
“这是伊路米亲手给你穿的吗?”
库洛洛见我醒了,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也不单手翻书装样子了,我辛辛苦苦淘的古书被他随手丢在了一旁,本想质问他,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揉搓得化作一声我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库洛洛,你给我放手。”
抓住他作乱的手从我的身上摘下来,却用力过猛,让他捏着宝石的手指狠狠地扯了一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嘶很痛啊混蛋!”
娇嫩的乳头被穿刺后本来就更加脆弱,现在被使劲一拽直接撕裂了一点。我解开睡衣检查,果然流血了,被捏得有些红肿的红果上渗出了几滴血珠。当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个装饰取下来,又怕伊路米突击检查发现我没戴跟我闹脾气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一口衔住了乳珠。
柔软的舌头上有着粗糙的味蕾,在红肿的乳珠上滑动时让我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含在嘴里的轻轻拉扯让疼痛变得更加绵密而快乐,让我想要把他的头推开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疑。
“果然如此吗?”
库洛洛轻笑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这些什么。侧身探过来的手力气逐渐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