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听过的声音,有些浑厚,又带着些漫不经心,意外的好听。
“够,够了,不要,了……”
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抵抗毫无说服力,身体内部违背我意志的热情挽留更是暗示着欲拒还迎的信号。
“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疑惑,抽动戛然而止,肿胀的欲望在我的身体里就这么静静的埋着。我感觉男人很想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却意外绅士地按耐住了自己的冲动,就这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习惯了被无视自己的拒绝,只是出于惯性要说一些表达求饶的话语来让男人的征服欲变得更加浓厚,怎么就真的当真了呢?
被点燃的火在体内以另一种形式燃烧,不是之前念力被抽干后内脏都被灼烧的疼痛,却也足够难熬,双手被制在头顶无法抽离,只能挺起要用丰满的胸|乳去磨蹭男人赤裸的胸膛。敏感的红蕊在贴在滚烫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战栗,是我的,也是他的。
“啧……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这难道暗示得还不够明显吗?夏野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木头啊?身体里埋着的物体在一跳一跳的抖动着,感觉他的忍耐也很难受。但不知道从哪里上来的自尊心又让我开不了口再去祈求,可能是在陌生人面前还想挽留一点最后的颜面,我只能用力地收缩着身体,小幅度地挺弄腰肢,比拼着谁先忍不下去。
但好在这几年的功夫没有白练,这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额上的汗滴在我的胸口,微不可闻的响声像唤回了他的魂,僵硬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动作,凶狠无比地顶得我一下就大脑一片空白,感官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