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和身体就足以让她痛苦不堪,精神濒临崩溃。黑漆漆的四周只有几个手电筒的光像鬼火一样幽幽穿透层层雨幕,数了一下好像又少了一束光,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探查到底是谁脱离了队伍。
我们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休息,没有吃东西,靠我和夏野在前方领路,拼尽全力地带领剩下的人往前不停地走着。
我平等地憎恨一切噪音。
这一段炼狱一般地折磨对我更多是精神攻击,背负着提娅走路虽然多消耗了一部分体力,但在我脑袋里那如同钢针穿刺般的疼痛面前不值一提。连绵不绝又自带节奏的疼痛,让我的脸在闪电划破天际时的白亮中比纸还白。疼到后面我甚至可以从雨珠击打在头顶上的节奏,自己在心里谱上一曲恢弘的交响乐,算是苦中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