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放在一旁,完全不需要再对我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我那过于活跃而充满想象力的大脑就可以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与过去的欢愉联想起来,调动起全身的细胞来给自己安排上一场漫长的前戏。
而特意处理过,浸染着药液的麻绳就会在这漫长的一天中发挥自己的妙用。细小的毛刺会在摩擦中扎进柔嫩的皮肤,红肿泛痒却因为被牢牢捆住而无法得到抒解。难耐地扭动身体 却只会让毛刺扎得更深,让带着催化迷幻作用的药液更加快速地进入到血管中,来帮助我的大脑产生更加离谱的联想。
而伊路米隔一段时间还会来检查一下我的情况,惺惺作态地检查我有没有缺水,需不需要排泄。极度敏感的皮肤甚至经不起他力度最轻微的触碰,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任何一处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如往翻滚的油锅里滴一滴水,带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反应。更别提伊路米在我因为憋尿而变得鼓胀的小腹上恶意地按压,括约肌差点失守的惶恐让我挣扎地像只待宰的猪。
“艾比的忍耐力越来越厉害了呢,第一天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能憋哟。”
即使我极力劝说自己,这就是获取短暂自由的代价,让伊路米把未来一段时间所有的性|欲全部一次性发泄出来,让他玩个够。可作为人的尊严,即使被不屑一顾的伪装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是在被端着把尿时被戳得生疼。
而夏野还在旁边围观,对我一脸扭曲的表情十分不解,因为在他被重塑过的认知里,当着伊路米和我的面排泄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品尝,我是如何在夏野失去所有族人后趁虚而入地,现在就到了偿还报应的时候。
“因为艾比是女孩子,所以会更容易害羞。”
“而害羞就会变得更加敏感。”
伊路米还在一本正经地分析评论,旁边的夏野听得似懂非懂得连连点头。含着口塞,下颌酸疼的我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配合着清亮的水柱划破空气坠入水面的声音让我一脸木然。而更羞愤的是,人类在排泄的时候,是会产生快感的。即使女性的尿道比男性的要更短,也不和生殖道共用同一条通道,可就这么短短的排空膀胱带来的快意,就足以让我身体紧接着抽搐着从另一条通道飞溅出更加粘稠的液体。
“艾比的身体快要通感了呢。”
通感是这么用的吗?好像是的,已经来不及思考,突如其来的高潮打乱了我的所有抵抗,飘飘然在快乐的云端,两眼翻白地依靠在伊路米的怀里。
然后继续被端了回去,摆放在之前的位置,任由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战栗。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烧,好像暂时得到了发泄,却又烤得我全身泛红。不停收缩的身体内部极度渴望着被填满,始终得不到回应只好默默地吐着水液,将身下的坐垫浸得透湿。
空虚,寂寞,难耐,精神上的折磨远胜肉体承受的痛苦。就连开口求饶,求一个解脱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静静等待着伊路米在最后的时刻,赐予我前往极乐国度的门票。
但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好痒好热、好想要……
乱七八糟地淫虐想法,把已经晕沉沉的脑子搅得更加乱糟糟。
想要被更残酷的对待,想要被狠狠地捅开宫腔,让这个可恶的男人从里到外地使用自己,就算被使用得火辣辣地疼,就算被使用得爬也爬不起来,我都可以,只要,只要给我,给我我想要的快乐。
但时间太漫长了,数着伊路米抽在夏野身上的鞭子,作为唯一的计时工具。
三十,三十一,……,五十,……,七十……
有七十了吗?早就不止了吧?眼神都涣散了,耳朵都嗡鸣了,还能数得清什么?
肚子好酸。
下颌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