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环套一环,全是死结。
“所以艾比和西索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路米突然改变了话题,让我还在一边嗯嗯啊啊附和他,一边放空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嗯,啊?就打了一架。”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多了,紧接着就是伊路米的狂轰滥炸。
“打了一架?在哪里?为什么?受伤了吗?你赢了吗?有谁看到?西索说他会赔精神损失费吗?”
在两人的休息室里,伊路米本来是坐与我并排坐在沙发上,而现在他一条腿跪在了沙发上,整个上半身将我笼罩在阴影里,漆黑的瞳孔就像是无底的深渊,因为我的隐瞒而十分不悦。
“就很快很简单地打了一场啦,我没有受伤,反而是他差一点被我杀了,你不用担心。”
伸出手抚摸在伊路米的下巴与唇角,仰着头把脆弱的咽喉暴露出来,以表示我的诚恳。想要把日子过下去,就得对伴侣的一些无法改变的控制欲妥协,譬如在他想要刨根问底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告诉他。
“他问我为什么之前在飞艇上没有选择和他一起,而是毫不犹豫地选了你。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就想顺势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清理一下,反正他的念对我也已经没有用了。”
“但西索好像一时接受不了,突然发疯了一样攻击我,然后我就不得不反击了。你也知道只要我用出能力,西索也无法抵抗。”
“不过在我就要把他杀了的时候,小杰突然偷袭抢走了西索的号码牌,我也趁机溜了,再也没有和他碰上。不过在那一场考试结束后,西索又特地跑过来和我道歉……”
我一口气把那不到十分钟里发生的事情和伊路米说了一遍,伊路米双手撑在我上方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直到我说西索又过来找我道歉,他的瞳孔才稍微收缩了一下,撑在沙发上的手指收缩了一下,差一点把皮面的沙发抓破。
“这样,我知道了,我会再和他说一次的。艾比做得很好,既然他的念已经没有用了,以后就不要再和他单独相处,省得他……”
伊路米歪了歪头,有些难以找到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西索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操作。
“生出不该生的心思吗?” 我抬起手,把伊路米的脖子往下拉,凑在他的耳边说,“那他可就白费功夫了呢,毕竟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伊路米一个人哟~”
带着笑的嘴唇直接被伊路米叼住,再说不出任何扰乱人心的话语。因为考试而许久没有黏糊在一的两人在我刻意地引导下,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了一起。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蒸腾得我挂在伊路米身上时,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应该说当伊路米的舌头探入口腔,舔过上颚时我的大脑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停止运转。而此时被悬空压在冰冷的瓷砖上,用力顶着晃动,就更加晕眩了。刚刚已经从背面被压着干得激烈到脚都踮不住,现在又是被翻过来端着屁股操,两腿都落不到实处,只能缠在伊路米的腰上,抖得直颤。
伊路米的嘴唇还随着动作的的节奏在颈动脉上不停吮吸,毛细血管破裂时的轻微疼痛如兴奋剂,让心脏过速悸动,将触电的快感泵送到每一根血管,渗入到每一处神经末梢。黏黏糊糊的体液刚渗出来就被流水带走,水被捅进体内反而滞涩,带来的疼痛又泛起别样的快感。
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所以总是轻易被他抓住把柄。每一次野蛮地顶弄,每一次扼住的咽喉,每一次啃咬时的颤抖,都是身体形成的肌肉记忆,只要做一个动作的趋势,大脑就能补全随之而来的快乐。
两眼翻白,视线混乱,满目炫光,整个浴室都闪电交错银白雪亮地剧烈摇晃动荡。而只有这种程度的快乐才可以暂时让我将所有的压力与烦恼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