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的家伙的家属拜托他来找我寻仇的?

“你天天跟着西索东奔西跑的,哪里会关注这些哟,我的妹妹诶。”由美里担心我怀疑她故意知情不报,忙不迭地把自己先撇干净了。“给你发的消息你经常连已读不回都没有,直接就是未读的,我哪敢去骚扰你。”

回忆了一下自己不是很友好的习惯,不好意思地笑笑,讨好地去抓由美里的手,晃着撒娇,“哎呀,我错了嘛,以后你的消息我置顶,置顶还不成吗?”

就现在我和由美里打闹的时候,一个男人敲响了休息室的门,是格斗安排的负责人。

“西斯小姐,请您准备一下,要上场了。”

听听,在这里只要有实力,就算是这帮阿克罗地下王国的有头有脸的人也要用上敬词。由美里跟着我一起往擂台的方向走,还不停地唠叨要我小心,别仗着自己恢复念能力强就把受伤不当事诸如此类的。

而擂台上,一个看上去十分儒雅的紫发红眼男人已经站在上面等着我了。和不是要么光着上半身彰显肌肉力量要么就随意套个大背心体恤的男人们不同,霍夫曼规整地穿着衬衣马甲,看着和整个场地格格不入。

这就是「食人魔」?看起来不是很像啊,和之前打过的长得奇形怪状的对手相比,这位霍夫曼已经算得是很能看的了。

“抱歉,久等了。”我跳上擂台,稍微活动了一下。

“没关系,美味总是值得期待的。”

霍夫曼看起来很是期待,在我爬上擂台后,幽深的红色眼睛都亮了一瞬,看的我毛骨悚然。而这种毛骨悚然也很快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证实了,这个男人的称号并不是空穴来风。手中的手术刀锋利无比,速度极快并且出招出其不意,很快我的肩膀上就被他削去了一块肉。

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霍夫曼把削下来的这一小块肉放入嘴中仔细品尝起来。

“唔,真是不错,鲜嫩弹牙,回味甘美。”

动作比意识快,意识比疼痛快,等他把那块肉咽下去的时候,肩膀上的疼痛才席卷而至,带着我对这个世界的重新认知敲得我头晕目眩。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如果说食人是一种病的话,那我估计已经病入膏肓。”

霍夫曼依旧很风度翩翩的样子,若不是嘴角还带着血迹我都要被蒙过去了。怒不可遏地出手,想要从他的臂膊上徒手撕下一块血肉,以牙还牙一番,却不料被他手腕处突然延伸出来的红色细线给捆住了手腕。他的手就这么与我的交握在一起,好像是一对一起逃难的情侣。

“我的能力,可以将自己的血液化作丝线来缠绕,这种丝线韧性十足,如果你用力挣脱的话,可能会把整只手都切断。”

形式转变为单手互博,看不清的手在短短的几个瞬间就完成了不下几十次对拳。眼花缭乱之下,霍夫曼还能想方设法地凑得更近,用他灵敏的嗅觉来分辨我身上的愤怒。

尖锐的指甲也划破了他的皮肉,但他的鲜血流出来后又化作更多的细线,试图将我捆成一个粽子。但好在这些细线还没有绑在身体上的时候还可以用指甲劈断,不然这场战斗就可以直接结束了。不是没见过比他更下流的对手,但能让我产生生理性厌恶的只有他一个人,当他再次从我的手臂上直接生啃

下一块肉时,我全身的危险预警都在尖声鸣叫。

“真是诱人啊,你这样只会让我从美味中得到的快感更多一些。”

霍夫曼的牙齿间都带着肉丝和血迹,瞳孔因为兴奋而缩成一个小点。看着他当着我的面咀嚼着我的肉,并表情夸张地吞咽下去,我的视野从四周开始往中心蒙上血色。越来越快的心跳在我的耳中清晰可闻,不断受到挑衅的神经已经在崩断的边缘。

不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