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比现在可真是瘦的可怜,伊路米那个家伙是怎么照顾你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芙蕾拉说得没错,原本结实紧致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卧床修养而变得软塌塌的,锁骨下瘦得和逃饥荒的难民似的肋骨都显了出来,衬托得因为孕激素分泌而长大的胸部更加突兀,让我看着都伤心了起来。

“他已经很努力了……”

“唉,你能理解他就好,伊路米那个孩子从小就主意大,他决定的事情很多时候连姨妈和姨夫都改变不了。”

“我不怪他,变成这个样子是谁也没有料到的。”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湿润了我干涸的嗓子,苦涩地笑了一下,闭上眼任从高处倾泻下来的水流击打在我的脸上。想要让这无垢的清流带走我所有的疲惫和困苦,浇熄我内心对命运灼热的怒火和不得不接受的沉默的煎熬。

芙蕾拉揉搓泡沫的手转移到了胸上,和男人们宽厚的手掌相比,正轻轻揉弄着饱胀的胸乳的手纤细灵巧,带着女性特有的温柔。从两侧伸出的手将沉甸甸的胸托起,背后也随即贴上了一个柔软滑腻的躯体,原来在我闭眼的时候,芙蕾拉已经不声不响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

不是没有和女同学一起共浴过,但如此亲密还是第一次,按理说已经是身经百战的我居然被芙蕾拉的举动引诱得有些蠢蠢欲动。细细密密地吮吻在敏感的后颈肩胛骨间连成一片,激得我差点腿软倒在地上,还是芙蕾拉及时单手环抱住我才没彻底倒下。

我迷朦着眼,扭过头隔着水雾看着那个金色短发的女郎,水珠顺着一绺沾湿的金发滑落下来,砸在我的脸上,也砸在我的心尖。芙蕾拉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低下头。

“小艾比,这还没有开始就受不住了?看来伊路米还得努努力呀~”

轻佻又色情的声音顺着耳廓移动,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芙蕾拉发说出来的。被同性上下其手的心理刺激已经覆盖掉了刚刚的冲击,让我已经模糊了刚刚是为什么而痛苦不堪。

我就是如此浅薄,如此冷酷,如此,追逐着快乐。

所以给我更多吧,我已经认清了自己。

沸腾的渴求如血泵上涌,喷化成水雾迷失我的双眸,软弱背后藏着歇斯底里,瘦弱皮囊之下翻滚尖啸的海浪。

给我吧!

给我更多吧!

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浴室的伊路米拿着毛巾靠着门站着,和芙蕾拉交换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眼神,两个人分工明确的将我的身体擦拭干净,然后包裹起来送到了已经清理一新的床上。我乖巧地躺着,一动不动,想等待被割喉剥皮的羔羊,只有好奇又索取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芙蕾拉单手擦拭头发的身影,而伊路米站在旁边已经自动被我过滤。

“小艾比,我们要尝试一点新东西哟~”

没有了水汽和迷雾的遮挡,芙蕾拉的身体裸露在空气里,带着我不曾拥有的成熟女人的魅力向我走来。比我更结实的骨架,更流畅的曲线,更摇曳的身姿,将我所有的目光全部夺走,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么充满诱惑力,那充沛的原始生命张力让我心甘情愿地乖乖将自己打开,拥抱她的到来。

芙蕾拉笑着侧坐在我的身边,俯下身亲吻了我的嘴唇。她独有的气息宛如一张细密的网, 铺天盖地袭来,要网中猎物窒息在溺水的温柔中。腻歪黏腻的水声让我的感官像被裹在琼脂里的樱花瓣,破碎又靡丽。没有一丝一毫预想中的抗拒,反之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绿洲,渴求救赎的求生欲具像化溢出来,藏不住挡不了的流淌。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吻,都像是在新生的皮肤上抚摸,触电般的火花传遍全身,每一秒都目眩神迷。

当灵巧的舌头,终于来到等待已久的花瓣时,我的灵魂都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