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吐露清液的铃口。
只剩下橘黄色床头灯在安静地辐射着光晕,伴随着两个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原本微凉的空气现在燥热得过分。
“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怕弄伤你。”
大骗子,明明已经好几次一不小心将将将圆润的龟头捅了进来,还要硬生生拔出去,就是为了逼我亲口说出我想要他。
早已抛弃了的羞耻心,随着我记忆的恢复再一次回到我的身上,像一道封印一样牢牢锁住了我的嘴。
「只要不说出来,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这种幼稚得可笑的想法竟然占了上风,好像自己忍住一言不发,但双腿用力,臀部微微抬起努力去够不断躲闪的阴茎想要将它吞吃入腹,就能保持住仅剩的廉耻之心一样。
「回不去了……」
我想要放弃,让一切荒谬就此结束。但这具身体已经坏掉了,它迫切有一个滚烫灼热的东西将自己填满,由里到外的点燃自己,这样摇尾乞怜的形态,是我咬紧嘴唇就能掩盖住饥渴难捱的本质的吗?
伊路米手臂上肌肉硬着,筋骨绷着,被点燃的情欲火焰同样炙烤着他,一滴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到利落的下颌线,颤颤巍巍地引诱着我伸出舌头去接。但吐露出来的半截舌头被低下的嘴唇给截胡了,毫不客气地被拽到另一处湿热的口腔中,翻来覆去地嚼着品尝着,直让舌系带酸疼得眼角哭泣。
含含糊糊地闷哼在伊路米听来勉强算是亲口说出的邀请,轻笑一声后,在我的万分羞耻下顺着狭窄的甬道,缓慢而坚定地一插到底。顾及着已经会伸出小手小脚拳打脚踢了的孩子,伊路米不敢像之前那样将所有性器全部填进那贪吃的洞里,甚至频率也不敢很快,就这么慢慢地磨着,磨到我再也憋不住
哭着要他用力。
“用力,用力一点……”
“伊路米,不够,真的不够……”
“不可以哟,艾比不是一个好妈妈哟。”
哪个好妈妈会在怀胎五月的时候,大着肚子求着被狠狠地肏还要被自己的丈夫无情的奚落,一边羞耻着流泪还一边逆着抽插的节奏想要得到更多?
「回不去了……」
肉食者鄙,即使语境不对,但意思确实很好的阐述了我现在着荒淫无度的模样,令人鄙薄。
「桀桀桀,那就留下来吧!」
一直在墙角保持沉默的黑影突然怪笑,在我被伊路米侧抱在怀里,高举着一条腿操弄的时候。青筋暴起的手臂将我的腿圈在胳膊肘,修长的小臂还能让伊路米一边安抚这紧绷的肚皮,一边在我耳边提醒着我作为一个母亲是如何的摇着屁股,渴求新鲜的精液作为腹中胎儿的食粮的。
要被逼疯了,瘙痒从身体内部传遍每一寸皮肤,潮腻的汗液让两具赤裸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依依不舍,始终达不到渴求的巅峰让我的意志力一点点崩塌。红着脸张着嘴,喘得像条被甩到岸上的鱼。
不过是个普通人,意志力薄弱又怎么了?抗不过伊路米这个变态的引诱又有什么错?一旦认清自己的局限性以后,我就开始胡言乱语,什么好哥哥好老公的一顿乱叫,顾不上和自己之前如菟丝花一样娇柔甜腻的人设了,嚷嚷得伊路米喘气都明显粗重了几分。
重重地顶进去又在快到头的时候及时刹车,最终只在宫颈上轻轻的啄吻,我都佩服伊路米钢铁般的意志力。但这种若即若离的接触让我恨不得把伊路米推翻,压在身下随着自己的喜好来。可惜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只能在有限的幅度里扭成一条大着肚子的蛇,各种乞求的淫言浪语张口就来,彻彻底底地释放了我在苏安面前一直压抑着的,那个放浪无比的自己。
苏安看到这一切会崩溃的吧,那个只会红着脸,半推半就才走到最后一步的女孩,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