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比的脖颈因为过量的刺激而无法呼吸向后仰起,身体紧绷成一张撑开的弓,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时,库洛洛感觉自己的手其实就放在了那个苍白脆弱,如天鹅般的颈子上,慢慢的缩紧。这种逐步毁坏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的刺激感一直让库洛洛欲罢不能。雪白的乳房上有银色的环在跟着一起晃荡,更有西索的手时不时恶作剧似的将手指穿过去用力地拉扯,让艾比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这种标记所有物的行为真正放到大庭广众下昭然示之的时候,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只会旁观者想要给这个被标的物加上更多的标签。

库洛洛安静地观赏着对面的表演,心中已经对未来要如何留下印记有了规划。每一次当他觉得这就是极限了的时候,艾比总能够证明自己离极限还有点距离。所以才想见到更崩坏的表情不是吗?

「真是个好用的玩具啊。」

令人耳热的呻吟声伴随着肢体的抖动,伊路米终于成功用另一种过激的刺激覆盖掉了之前被噪音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疯魔。肉体上的快乐总是可以抚慰人心,哪怕随后到来的是更多空虚,但至少此时此刻,艾比觉得自己的身体满足得快要溢出来了。

“我没有错……”

支离破碎的啜泣声从已经十分沙哑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压出来,不仔细听的话都无法辨别艾比嘴里在含糊地说些什么。逐渐清醒过来的大脑又短暂的断片,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眼神开始慢慢聚焦,落点最终汇聚在伊路米那张美丽的脸上。

“伊路米……”

在这一瞬间艾比褪去了被催熟着长大的妩媚,回归到了最开始那个从陌生房间里醒来的懵懂与无措,回到了腐坏堕落,啖食良知之前的纯真与无暇。头无力地靠在伊路米的肩膀上,完全不在意为什么自己现在衣襟大开就连裤子也脱去了一半,艾比像一个受伤的小兽好不容易找到了依靠,只想埋头在温暖的港湾里沉沉睡去。

“艾比,你看到了什么?”

但小兽忘记了,自己的依靠并不是一个常理意义上温柔包容的人,毕竟连唤醒她沉睡的自我意识也是用的如此粗暴的手段,怎么会给她更多的时间休憩呢?被迫仰起的头,让将将恢复到镜子般澄澈的眼睛直直撞入了黑色的漩涡中。

“看到了……好多人,好多尸体,都腐烂了,还想来摸我……”艾比乖顺地回答着伊路米的问题,微微蹙起的眉毛诉说着女孩的烦恼,“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眼见艾比的情绪又渐渐激动起来,伊路米熟练地继续了手上的动作,潮红重新染上苍白的脸颊,本就没有拿出去的手指再一次挑动起了女孩的情欲,让肉体的欢愉暂时安抚住了狂躁的灵魂。

“然后呢?”

“哈……然后……啊,我把他们又杀死了一次……”

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的笑意,女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带着餍足的倦意,整个人都舒展开了,“变成了一块一块的,怎么拼都拼不起来了,哈……”

女孩那亮到瘆人的眼睛,神经质的直勾勾盯着伊路米,急切地寻求他的认可。

“伊路米,我做的好吗?”

“小伊,艾比酱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西索看着明显不太正常的艾比,连语气词都忘记加上了。

“艾比做的很好,不管多少次,都要把他们杀死。”

伊路米并没有理会西索的问题,而是在艾比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得到了赞赏的女孩咯咯笑起来,还没有完全修复的声带让本应该是娇俏的笑声变得怪异,回荡在空旷的平台上,让见多识广的旅团们都有些毛骨悚然。

“我的天,这妞不会又疯了吧?”

芬克斯摸了摸自己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