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他咬牙切齿,“沈俏,你不是想离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离,我就是要这么耗着你,恶心死你!”

转身,他摔门离开了。

纸张轻飘飘地滑落,掉在冰冷的地板上。

沈俏没去看他,只是弯腰,将那份知情书捡了起来。

看着上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签名,她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没有喜悦,也没有解脱的感觉。

没多久,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轰鸣。

一直到深夜,周倾序都没有回来。

胃里传来一阵灼烧的空虚感,沈俏才想起自己一天没怎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