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步。”

钟意笑了笑。

心里终归过意不去,晚上拉着许轻衣,请她吃饭,又找了处小酒馆喝酒。

酒意上头,钟意说话也不那么顾忌,“轻衣,你现在比才来律所那会儿,性子活络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