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却脆弱地像片纸,仿佛一碰就倒。

“奶奶,对不起。”

老太太身子已经很虚弱,意识也不是特别清楚,但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缓慢又艰难地喊着

“衣衣。”

“是奶奶,是奶奶对不起你。”

“也对不起庭深。”

“是我们当大人的错。”

老太太抬起沉沉的眼皮,目光落在陆伯权脸上,“你,出去。”

陆伯权脸色变了变,看了眼许轻衣,又看向刚进来的陆庭深,似欲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沉默,从椅子站起,杵着拐杖,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