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穿透一切,清晰地感知到他与生俱来的侵略感和压迫感。这个男人给过她太多柔情,以至于让她差点忘了,原本的他,从来不是善类。
被他抱上吧台时,她垂着眸,手捧着他脸,轻声:“你对姜暖,是不是太过纵容了。”
他没回答,只和她贴得更紧。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被他压在床上。
许轻衣摸索出手机,还没来得及看来电,就被他紧扣住手腕,手机被他轻而易举打飞,弹落在地板上。
她索性也放弃接那通电话,但铃声不断,她被他压在床沿,海藻般的头发垂落,散在地板上铺展开。
旖旎灯光下,漆黑的发丝,白得透明的肌肤,还有被他吻得鲜红的唇,对陆峋来说,都是致命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