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敬若有所思地挠了挠下巴,“想不通啊,他可是有很大可能,夺走你拥有的一切的。”

他故意加重一切两个字,仔细观察着陆庭深表情。

后者不为所动:“我跟谁都能关系好,除了你。”

“那不行,怎么能只除了我呢,你和许轻衣,也不能好。”

这话题一落在许轻衣身上,陆庭深脸色更是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