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冲完水的身子,隐隐又有些发冷。

许轻衣裹紧毛毯。

眼底是一片冰。

她冷,陆庭深比她更无情。

“想离婚可以,那些花在你身上的钱,都还给我。”他不留情面地说道,“跟我结婚两年,我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你心里应该有数。既然要离,就要算得清清楚楚。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丁点好处。”

说完,陆庭深直接摔门离开。

听见脚步声下楼,到出门,在看着窗外,绝尘而去的轿车。

许轻衣才疲倦地倒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