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过于私密了,自己如今替孟渊办事,他不可能全然没察觉,便是警惕,也是应该的。
“是我越界了。”宁芙道。
宗肆却道:“如今自然得先养好身体,圣上盯我盯得紧,我暂且不宜轻举妄动,圣上如今重病,过些时日,未必能耐我何,至于北地,我不在,父王不在,胡人不会错过这时机,圣上便知这北地,换成他人来守,能否守住了。”
宁芙却听得心惊肉跳。
原来宗肆亦清楚敬文帝的现状,而他的病情一旦公之于众,便等于告知众人,他手中的权力即将不再,朝中众臣亦会各自生出小心思。
病重的君王,是比不过太子的权势的,是以这种时刻易生谋反之事。
届时朝中内部算得上混乱,若外部还有战乱,于大燕而言,是不小的打击。
而孟泽若成了太子,必然不愿这内外兼乱的局面,出现在自己即位前,否则就该担这责任了,便是敬文帝不放过宣王府,孟泽也会为了自己登基前的太平,而与宣王府达成妥协。
“世子告知我这些,若是有一日,我坏了世子的事,世子不会灭我的口吧?”宁芙似真似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