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

“也许是未想到,我在王府好好的,却也未能活下去。”宁芙开着自己的玩笑道,“不过是他要这般冷漠,后悔也是他活该,且死的是我,如若不是重生了,我才难过呢。”

她知陆行之很多话都不能透露,也无让他事事都回应她的想法,不过是随口道。

毕竟上辈子也未难受到去死的地步,如若活着,只要和离了,虽清贫些,可与阿母一块,日子也是极好过的。

陆行之的眼神有些复杂。

宁芙回头去雕木块了,陆行之却在她身后看了她许久。

不过宗肆离京那日,宁芙还是去了,站在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却是为了看看同他一块离京的有哪些官僚。

直到车马临行时,宗肆才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