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辱地笑盈盈地看着孟泽,将那些酒连同委屈,一并都喝进了肚里。

宗肆似乎看了她一眼。

之后她借机走开了,茫然地坐在院子里,大伯母和祖母的意思,似乎是希望她同孟泽妥协,日渐衰落的宣王府,已得罪不起一位皇子了,何况跟了孟泽,也许会给国公府带来转机。

只有阿母,不愿她去将就,如何也不肯答应。

她出神间,却见宣王府的世子,她的心上人,站在假山上,低头漠然地看着她。

“是我打扰到世子了么?”她轻声问。

“你想嫁给孟泽当侧室?”他的语气同样没有半分情绪,冷冰冰的,那种疏远与冷漠,教人只想远离他。

她抬头看他,摇了摇头。

“嗯。”他没有再同她说话的兴致,不太在意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