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凶手已经死了,不如就此揭过。当然,那崔桦平是承慎的奴才,奴才做事主子怎么也要担起责任,所以映晚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本王能做到的,绝不推脱。”

陆明煦眸色深深,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殿下太过自信,您能给映晚的,我也照样能给,会有什么是她非要从您这儿得到的?思来想去,不过是‘公道’二字罢了。”

陆林看了儿子一眼,轻咳一声示意他收敛些。

可陆明煦怒气上头,可管不了这么多。

如今他手握兵权,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即使惠王和他统一战线,但他什么事都能让,唯独这件事,陆明煦不肯。

他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都是为了他和陈映晚的未来。

映晚差点死了,他若连替映晚找回公道都做不到,那他这个将军当得还有什么意义?

惠王顿了顿,依旧笑着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陆明煦抬了抬下巴:“我就是想知道,当初崔桦平是受谁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