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而感到恼怒。

总之,此时他只想放任自己失控。

“大少爷,你想杀了我吗?”

陈映晚突然不再跟陆殷辞较劲,手上卸了力道,只颤抖着声音问他。

陆殷辞神色一怔。

当然不会。

当年那匹野性十足的马就算伤得他半个月没能下床,他都从未想过要杀了那匹马。

他在意的是驯服的过程,是一个物件由内而外真正属于他,他才能感受到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