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便陪着一同喝些吧,不打紧。”

皇帝已经发话了,使臣又在注视着他。

若是不喝,便是对两国这场和谈的不尊重了。

裴钰无奈,直接假意浅抿,实则悄悄将酒水倒入宽大的衣袍之中。

所幸衣袍厚重,吸水性极好,又是玄色,叫人看不出酒水浸湿的痕迹。

然而。

半个时辰后。

裴钰还是察觉出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全身血液倒冲,身体如火焰烧灼;头脑更是像被撕裂般疼痛,眼前景象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