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他心头火疯起,竟是听不下去那刘细娘再说什么,赫然打断道:“连抱都不曾抱一抱?”

刘细娘垂头,稍一沉默,便如实回禀:“不曾。”

又是满满一盏烈酒饮尽。

啪的一声酒盏摔在地面四分五裂的惨声,与此同时响起的是那切齿的冷笑:“这便是恨屋及乌了罢。”

刘细娘不语。

霍殷冷冷看她:“可还有什么?”

刘细娘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默默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