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榕竭力抵挡,却还是做不到像谢渝那样刀枪不入,拂了拂鬓发,遮过逐渐发红的耳廓,她只好告诉了鹤怡实情:“还在睡着,大概过会儿才会起来。”

“还在睡着?都几时了还不晨起?”听到这个答复,谢鹤怡反而比傅宁榕还要震惊。她的这位皇兄以往可从来不是这样。

说是给她找了个驸马,实则是假借这个名义圆了他的无耻念头?

该说不说,成了亲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倒是知道怎么让自已舒坦。

只是鹤怡显然很不满意谢渝的这一系列行为。

侧过头去嘟囔着,句句都是对自已皇兄的不满:“成亲之礼替了,洞房之夜也替了,怎么不连同这个敬茶一并也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