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
裴时栎整个人透着疲惫的病态,连带着眸底一掠而过的恨意都显得无力。
其实,从一开始,夏如棠就发现他来了,是故意当着他的面挑衅夏如盈。
这会,夏如棠懒得跟他打交道,转身带着蒋兴山走远,那抹宝蓝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鲜活耀眼。
夏如盈见裴时栎的视线挪不开,不由得来气,“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了!”
裴时栎扯了扯嘴角,垂眸看向夏如盈,“你偷了我的邀请函,带着别的男人来参加宴会,又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夏如盈,你做事是越来越过分了。”
话落,裴时栎将夏如盈推开,随即神色淡漠地扫了一圈周围宾客的目光。
无一例外,都是在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