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晏无师:“那就重来一遍,听说碧霞宗宗主是位绝色美人,比元秀秀有过之而无不及,本座慕名已久,正欲一见。”
沈峤:“……”
你这个样子完全不像慕名已久。
无论如何,晏无师非要跟着,沈峤也拿他没办法,在尚未弄清对方来意之前,总不能自作主张将他拦在外头,平白为碧霞宗树敌。
用完饭,伙计带着三人去看房间。
房间倒真如东家所说的那般布置雅洁,不说沈峤这般随遇而安的,连宇文诵都露出欢喜表情,看在未来徒弟的份上,沈峤觉得在此栖身一晚也无妨。
宇文诵早早被催促上床歇息,晏无师却拉着沈峤:“来下一局。”
沈峤婉拒:“贫道棋艺不精。”
晏无师淡淡道:“那时你眼睛坏了,还能自己与自己下盲棋罢。”
沈峤没想到他记得那样清楚,当下有点尴尬,也不好再拒绝,只能坐下来。
第一局,沈峤险胜。
他对沈峤道:“你我水平相当,此次不过偶有失误,总得让本座也有个赢的机会,方才公平。”
沈峤本想去打坐练功,听了这话终归心有不忍:“好罢,那边再下一局。”
第二局,沈峤败给晏无师,但这次的棋面比上回更险,几乎仅有一子之差。
晏无师柔声宽慰他道:“我不过是占了先手罢了,这次由你开局罢。”
沈峤蹙眉看着棋面,只觉其中仿佛有些古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本无争强好胜之心,闻言就道:“不下了,输赢乃兵家常事,一胜一负,正好扯平。”
晏无师:“这棋局也如剑道,不知你可悟出什么了?”
沈峤一愣,端详片刻,摇摇头:“恕我愚钝,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