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冷汗浸湿全身?,花衬衫贴在了后背上。

……

午饭前,祝晴和几个同事再次来?到案发现场。

西环尾角街十七号已经?被封锁,楼下的纸扎铺仍旧关着门,听说纸扎铺老板上个月在店里猝死,子女办完丧事后再没回来?过,这间?铺子一直没有人?接手。

原本就?寂静的街,现在更是冷清,连脚步声都显得突兀。

曾咏珊总是要感性一些,轻轻叹气:“这房子以后恐怕没人?住了。”

她?继续道:“死者的父母昨天回来?拿证件,连多待一分?钟都不愿意。”

案发当?晚,死者父母在楼下台阶上痛哭到失声的画面仍历历在目。昨天,他们回来?拿一些证件,离开得太快了,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在这间?充满女儿气息的屋子里彻底崩溃。

黎叔用钥匙打开房门。

他们走进死者游敏敏的房间?。

梳妆台上,放着几本杂志、一盒用剩的发卡,和用到见底的润肤霜。

拉开抽屉,除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以外,还有一张中学毕业照。

女孩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相?框上已经?落了灰尘。

“这是日记吗?”曾咏珊忽地伸手,取出一本本子。

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夹着一朵干枯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