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得很。”
她把“重”字咬得紧紧的,然而背后这人就像没长耳朵一般,心安理得地压着她,还拨弄她的发簪。
内室离外头那张八仙桌不远,但又好像很远,明意一步一个脚印,额上青筋都鼓了出来,眼瞧着要走拢了,纪伯宰却突然道:“外头花开了,我想去窗台边看看。”
明意:?
坟场里花也开得好,他怎么不想去看看?
她干笑:“大人腿没事吧?”没事就下来自己走。
“有事。”他唉声叹气,“累得慌。”
这话也说得出口。
明意咬牙调转方向往窗台走,心想幸好自己打小练了些筋骨,不然千百年后的《美人赋》该多难看啊,写别人都是殉国薄命,写到她就是死于泰山压顶。
“没想到意儿力气这般大。”纪伯宰优哉游哉地道,“是我小瞧了你。”???
“您还是小瞧奴一些吧。”她将他放在窗台边的贵妃榻上,累得直喘气,“若不是怕摔了大人,奴也拿不出这等力气来。”
说着,哎哟一声就软绵绵地往旁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