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月这才放人离开。

她又看向夏溪,皱了好久的眉头,终是无可奈何的伸出手:“你到底还要在地上趴多久?”

夏溪顺着她的手站起来,其实都不敢用力,唯恐将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哪哪都拉疼了。

“谢谢。”

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跟动静一样小。

秦朝月又自上而下地将她瞟了一遍,“膝盖手肘都磕流血了,要去医务室处理吧。”

“不用……”夏溪下意识便要拒绝,况且这些伤对她而言完全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