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三月前到了王散玉这儿,已不知是被转送的第几次了。

可那名大官的姓名,她万万不敢说的。

眼下她也只哭着说道:“我并非王著作府上的侍婢,乃是被他养在敦仪坊另一处宅子的...别宅妇。”

林业绥得到回答,只问:“可识字?”

桃夭抹泪点头。

林业绥瞥向一侧:“将这些事情写下来。”

裴敬搏拿出笔墨放去女子跟前的地上。

桃夭便俯身提笔蘸墨写着。

才刚落笔,便听堂上的男子沉声道:“所有事。”

桃夭愣住,所有...事,深吸口气,边哭边写着。

写完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我......我去掖庭前,能再见见我家中小妹吗?”

林业绥起身,走到廊下:“送去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