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坐在方杌上,男子单膝而跪于女子两腿间,稍微昂头与其对视。

林业绥抬手去抚她的脸颊:“可怪我?”

宝因沉吟不语。

许久,才笑盈盈道:“日后爷不必顾及我与孩子,爷不愿爱惜自己的命,便不爱惜,我又不疼,疼的是爷。”

林业绥低声笑起来:“不会再有踏春宴的事了。”

随后,他牵着女子的手一同落在孕育着两人孩子的地方,闷声道:“确实疼。”

叹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