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思,急咧的喊三姐过去。

王氏也知自个到底是外人,前面那番话不过是心急出口,故眼下没有再拘人,随她离开。

心中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女子:“三娘议婚的人选,宝姐儿可有了?”

当初说是为铆哥儿和三娘同时议亲,可三娘新婿,这位侄媳似是有了数。

宝因抿嘴一笑:“心中倒是有个大概的。”

......

从雪信院炙完肉离开时,已是申时。

几人吃了个痛快,又各自散了。

宝因后来又与王氏同饮了些酒,原在屋内还觉得有些晕乎,待披好鹤氅出来,被夹着细雨的冷风穿过,脑子又霎时醒了过来。

她搓着手哈出几口气,出来时忘了带手炉。

便连侍女今儿也是懒得带了。

吩咐婆子收拾好烤炙过后的屋里后,她也回微明院去了。

只是路上酒劲返上来,好不容易才勉强跨进了院门。

她扶着抄手游廊的柱子缓神醒酒。

前不久玉藻才吃完女子吩咐仆妇送来的炙肉,现还在品着嘴里残留着的味道,甫一瞧见女子这副模样,还以为她是哪里不适,被吓得绕过那边去搀扶,待嗅见淡淡的果酒香,松下半口气:“大奶奶,我扶您回屋去躺躺。”

宝因吁气,任由人扶着自己走过长段游廊,进到屋内。

“去熬碗醒酒的汤药来,再熏些香遮盖掉这酒味。”她坐在榻边,身后靠着隐囊,扶额强撑着精神道,“我在雪信院吃了太多炙肉,你让厨房那边备好爷一人的晚食便好。”

玉藻急忙利落的去办。

只是半刻后,当醒酒的汤药端来时,女子已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