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六姐她们几个到雪信院炙肉,有些积食。”
林业绥走到炭火旁,眉头拢起:“晚食也没吃?”
门口高足案桌上,摆着盆水,宝因摇头,而后过去濯手,用干帕擦拭了下:“只觉得那肉还在喉咙里一直没下去。”
林业绥没再说话,缄默的将双手置在火盆之上。
听见有风口的细微声音,宝因侧首瞥见窗牗未关紧,放下帕子,脱了鞋履上榻,用了些力气才合好。
林业绥已踩上脚踏,身影笼罩着她,随后慢悠悠的坐下,拍了拍身边铺了毡子的地方:“过来。”
屈身在窗边的宝因以为他有话要说,半撑起身子,只是还未坐好,便被男子横臂搂了过去。
紧接着,一只温厚的大掌探入贴身的小袄内。
麻酥酥的感觉传到脑袋,宝因浑身一激灵,连忙隔着衣服,用手摁住。
林业绥将人抱来腿上,嗓音清润:“凉?”
宝因摇头。
男子的手刚烤过火,温温热热的。
身子不适的她还是拧眉道:“爷在做什么?”
林业绥淡垂眼皮,看了眼怀中的人,轻笑出声:“按摩穴位,可快速消食。”同时,掌跟轻轻按揉着脐中央,“这里是神阙穴。”
揉了几下,指腹朝往上四寸的地方摸去,继续前面的动作。
他语气温和:“中脘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