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了上去。
女子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雾气,林业绥吻了吻她:“还是很痛?”
宝因摇头,想起要紧的事,赶紧问他:“帕子呢?时日一久,会洗不掉。”
“昨夜那块我要带走。”那块染上了石榴汁,林业绥一副仁人君子的模样,“重新留块给你。”
宝因还来不及说什么,外面便响起了幼童咿呀喊娘娘的声音,不巧春娘也来了。
两人更好衣,简单漱口。
林业绥让乳母先把开始哭闹的林圆韫带了进来。
父女二人在旁等着女子对镜梳妆,趁着间隙,文书也收了起来。
春娘离开走后,也已快到卯末初刻,还要去福梅院一趟。
宝因从鸾镜前起身,忽而听到林圆韫一句“要次奶..”,抬头便见男子从那只小手中扯过一块帕子。
没一会儿,童官回来交办差事,隔着窗纱禀道:“大爷,裴御史答了‘比干挖心’四字,裴少卿说会尽力而为。”
林业绥笑了笑,意料之中。
听到这么一句激愤之语,宝因也好奇问了句:“比干挖心,裴爽?”
林业绥收好帕子,点头。
...
卯末三刻,林圆韫站在廊下,看着要离开的父母,急得直嘤语,最后瞧见他们走了的时候,情急之下,直接糯糯一句:“爹..爹..”
林业绥只觉胸口停了下,而后再次跳动,他走过去,摸了摸女儿头发,又回来,十指与女子相扣:“多谢。”
看见他们相处,宝因眉眼也温柔着,从前他待林圆韫,总是带着一股疏离,听到男子跟自己道谢,她愣住,笑出声来:“谢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叫的爹爹。”
“多谢幼福生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