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帘子从床上下去,发觉康和又不在屋里。

锅灶是冷的,似乎并没有升火就出去了。

范景洗了把冷水脸,嚼了根杨柳枝洗刷了牙,脑子稍微清明了些。

这才起了火,预备把昨儿夜里吃剩下的蒻头豆腐和糙米饭热一热。

火光教阴冷的木屋有了些温度,他坐在灶台边,觉着头还是有些胀痛。

许是昨儿夜里没睡好的缘故,人总沉昏昏的。

他从衣袋里,摸出了个鼓鼓囊囊的油纸包。

没多一会儿,外头响起了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