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仍然还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事装在心底,但起码,别人看起来,他们是在处对象不是?

男人低笑一声,打着方向盘,掉头离开。

睡觉时间,周梨躺在床上,窗户开着,一台小风扇在吱呀转动,风吹得蚊账抖动,身下的竹席生凉。

周梨拿着把蒲扇摇了摇,想到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连队,对她其实没什么影响。

这样确实,还挺好的。

翌日,吃早餐时,嫂子吩咐道:“伟平坐的那趟火车正点到达是10点钟,也可能晚点,我跟他说好了,要是出了站没看到人,就在大钟下边等。”

嫂子又拿了一张纸箱的硬壳纸,用侄女的深色彩笔把他名字写了上去:“带上这张纸去接人,还有这张照片,最左边这个是他,现在也就20岁的毛头小伙。”

周梨应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