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什么也不做,光是看到她,也觉得她实在是美好得像一场幻梦。

何况,他们可以做。

不知道是几点钟,也许过了零点,他抱着她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从卧室窗户边走到客厅沙发处,怀里的人身体轻盈得像根羽毛,腰肢又纤软,他单臂就能揽住,行动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