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犯罪？”

“这世上知法犯法的人还少吗？”沈藏泽反问道，“正因为他是犯罪顾问，不仅清楚大量的犯罪手段，还对警方的办案流程都非常熟悉，换而言之作案以及反侦查对他来说绝非难事，他犯案对我们警察来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

看着面无表情的沈藏泽，周佑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踩雷了，一时间也不敢再乱接话。

而审讯室内，林霜柏对孙昭娣的审问正在顺利推进。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章?h已经于几年前不幸身亡这件事？”林霜柏问话的语气平和，仿佛只是在跟孙昭娣闲聊一般。

可孙昭娣却在林霜柏问出这个问题后瞪大了双眼，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停顿了一下后才用捏紧的嗓音说道：“废话，我出狱后就没见过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死了？活该！那个女人怎么死的？我看八成是被骗后看不开自杀了吧！”

尽管注意到孙昭娣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林霜柏并没有立刻戳穿她的谎言，只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所说的被骗，是指感情上的吧。所以在你做章?h的护工期间，章?h曾经有过交往对象，是吗？”

“我最开始做她护工时肯定没有，但后来她突然跑去报警举报我那会就不好说了，经常躲着我打电话，跟人发消息时也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还老是抱着手机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笑，那副发/Q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在搞对象。”孙昭娣哼了一声，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她也不想想，就她那样动不动就发神经，连出门跟人正常社交都办不到，时时刻刻需要人照顾的精神病谁看得上她啊，说白了就是看上她的钱！”

“也就是说你实际上也没见过章?h的交往对象。”林霜柏若有所思地点头，将手上的档案文件翻过一页，道：“孙小姐，你刚刚说出狱后就没见过章?h，但根据我们的调查显示，在你出狱后你曾经去找过章?h。”

抽出一张复印件放到孙昭娣面前，林霜柏道：“这是你出入章?h所居住的别墅小区时在警卫处留下的登记记录。”

孙昭娣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就耸起肩膀往后坐了一下。

林霜柏仍是那客气礼貌的口吻，甚至嘴角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道：“章?h的邻居经过回忆后也表示你去找章?h那天，他们曾听到过章?h家里传出激烈争吵声。另外，虽然我们无法确定章?h的具体死亡日期，但你找章?h那天被确切包含在死亡推测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