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了她。

宋时微的心脏蓦然漏掉一拍,手指抓住怀里的抱枕,垂下眼睫。

不敢再看他。

谢屿舟的上半身向前倾, 停在中控台的位置, 再次问道:“为什么不回答?”

“回答不了吗?”

“在你心里, 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老公。”

他都不用问‘依赖的人’, 问出来也是自取其辱, 连基础的名分都不承认, 怎么会有深层次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