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抽出手臂,奈何力量悬殊做不到。

谢屿舟从盒子里拿出项链,“朋友设计的,买不到。”

宋时微:“那蛮可惜的。”

男人松开了箍住她手腕的手,拢起她的长发,将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温热的气息似有似无洒在她的脖颈。

宋时微的身体本能颤抖,摸着蜻蜓的纹路,“怎么是蜻蜓?”

饰品店一般心形、星星、蝴蝶等元素居多,鲜少采用蜻蜓。

谢屿舟掀起眼睫,问她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一直带着?”

这个问题,重逢当天也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