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拽出了亭子。 他俩一走,亭子里的两个小玉倌也察觉出不对劲,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亭子里只剩下沈工臣和柳岁岁两人。 他站着,她坐着,手里还抱着那支开得正艳的荷花。 虽说醉了,但也察觉出沈工臣好像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