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使了劲地,让她动弹不得半分。
柳岁岁又羞又闹,暗暗咬牙切齿:“我说一开始怎么坐着不动呢?感情是没遇到合眼缘的,这遇上了,直接搂腿上坐着,动都不让动一下,可见是喜欢死了!”
她泄愤,想掐他一把。
可又怕暴露了自已,只能直挺挺地坐在他身上。
不想挨他半分,觉得他已经脏了。
沈工臣喝光了酒盏里的酒,将其放下,淡声吩咐:“倒酒!”
柳岁岁抓起酒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这么恨我?”沈工臣倾过身子靠过来,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嗓音就在她耳畔,随着他说话的动作,炙热的呼吸洒过来,“倒得这么满,想把我灌醉?”
柳岁岁不想回他话,但又觉得不回不好。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宜春楼小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