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十一年,你怎能如此狼心狗肺?”
正要进屋的柳岁岁突然停了脚步。
她回头看他,正要问上一句,柳昭墉已经被侍卫给带走了。
脑子里一瞬间冒上来的疑虑又沉了下去。
柳昭墉被带走之后,院子里的侍卫也退了出去。
闫述收起玉牌,看向柳岁岁,那双冷淡的眸子柔软几分。
“你别怕,我会护着你。”
柳岁岁满心感激:“闫述,谢谢你。”
“你误闯到此处,本就是无辜之人,我不会让你牵连其中,等这里过段时间,我便派人送你出山。”他说到这儿顿了顿,一双清眸看着她,“你若是……若是想留下也可以,我会护你周全。”
看着他,柳岁岁一时失了声。
她想着,到时若沈工臣带人围上来,她一定要向他求求情。
闫述是无辜的,春桃是无辜的,春桃娘也是无辜的。
他们不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