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时眸光定住,“……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啊。”花漓一本正经的曲跪起身子,下一瞬又摇摇晃晃的栽进他?怀里,小手不安分的摸上他?的脸,“你怎么,都?看不出。”
骨相分明的轮廓让花漓爱不释手,她现?在的思?绪已经彻底混乱了,万一今夜死了,以?后?就摸不到了。
就是不死,等他?离开,也摸不到了。
花漓恹恹想着,愈发坚定了今天无论怎么样也要拿下他?的决心。
只是原本勾引的举动,因为身子
发软无力而?迟钝,反倒显得怯怯,愁垂的眼睫愈发衬得她楚楚可怜。
轻曲的指尖滑过?林鹤时起伏的喉结,被他?一把握住。
林鹤时花了些力气,才?摁住翻涌如激浪的思?绪,他?再?次攫住花漓的视线,“你可知你在干什么?”
低哑的嗓音,分不清目的追问,分不清他?是想让她清醒,还是想确定更多。
花漓扭挣着手,她还没摸够!
挣了一下挣不开,她才?委委屈屈道:“我知道,可我喜欢你。”
林鹤时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受,只感觉到那些在躯体里祟动渴望,在瞬间疯涨。
比身体带来的欢愉还让他?沉迷。
花漓趁着他?失神的空隙,挣开手,用指尖一点点自他?的下颌描摹,滑至喉结。
林鹤时粗噶的吞咽。
花漓直直看着,贴在她指尖下,起伏的喉骨,迷雾的眼睛变得又亮又馋,忍不住轻喃,“真的好喜欢。”
痴痴的细语连带着噬骨的欢愉一并钻入林鹤时的肺腑,他?启唇,极低的轻 喘了一声。
“为什么?”他?低头捉寻花漓的眼睛,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她说得是真是假。
自然因为他?是最具难度,也最和她心意,花漓仰头与他?对视,眼睛却不由自主朝他薄红潋滟的唇望去,“因为你是最好的。”
林鹤时想从她眼里找出一丝假意,可她的目光里全是他?的身影,所以?,她才?会在他?面前这?样的放肆,大胆,都是因为喜欢。
一切都?印证了那个他觉得最荒唐的理由,只是对他?如此。
心口无征兆的缩跳。
带着酒气,湿潮的香甜蹿入鼻端,林鹤时低下眼眸,轻翕的檀口与他?只有不到分毫的距离,苍白的唇瓣中间,隐约是极粉的舌。
愈靠近,他?仿佛已经尝到不可思?议的柔软,和往骨缝里的钻的快意。
“我不日便要动身。”林鹤时盯着那两片唇,缓缓轻语。
似在提醒花漓,更是提醒自己。
正如她凄诉的那般,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现?在就已经派来杀手,等到了都?城,只会是更多冷箭暗算。
林鹤时目光逐渐变冷,理智归拢,一寸寸后?退。
脖颈却被用力箍住,林鹤时浑身僵硬,低声警告:“花漓!”
花漓眼看就要亲到他?,这?时候他?怎么能躲!
她抬起腰,说什么也不放开林鹤时,照着他?抿紧的唇就亲了上去。
花漓也是第?一次交吻,迷迷糊糊只觉得像含了什么极软的东西在口中,然后?就不知要怎么做了。
好在她还记得柳妈妈的教导,一点点伸出舌尖,轻轻舔他?的唇。
“也别忘了说些让男人心软放不得话。”柳妈妈的话响在脑中。
花漓照着记忆,一边缠吻品尝他?的唇,一边喃喃轻诉,“只要你别忘了我,就足够了……一定不要忘了我。”
花漓亲的不亦乐乎,人也飘飘欲仙,恍惚间,一道压抑到极致的粗噶呼吸声划过?耳畔,张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