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那样红了眼。
“我没事,你回去照顾花莫吧。”林鹤时淡声说?完,转身欲走。
花漓情急之下去拉他的手,恰握住他伤着?的手背。
林鹤时指尖屈拢,手背上那块被燎的皮肤还?没有愈合,花漓抓上来的当下,痛楚连同欢愉一并升起。
甚至,因为破损的皮肉还?脆弱着?,敏感度反而更加高。
连带方才的轻描淡写都被推翻,这一刻林鹤时却?觉得如解瘾般舒适,喉结微滚。
细嫩的掌心紧贴着?他的皮肉,酥柔的温度极快蔓延,包裹住他全身,盖过心上的郁气,绵绵不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花漓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意识到自己竟然抓到了他的伤口,赶紧松开手,“有没有弄疼你?”
林鹤时随着?她紧张的眼神一同看向自己的手。
痛么,并不。
只觉得不够。
花漓见他不做声,捧起他的手查看,虽然没有花莫那般严重,但也触目惊心。
花漓不敢拿手碰,低头朝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
林鹤时目光一僵,微翕的唇瓣离他破损的皮肉只有不到分毫的距离她每一次吹气,迭起的舒适感就如浪潮穿透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