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锁链,爱不释手?的样?子让花漓都不禁臊红脸颊,干脆把脸颊贴在?他胸膛上,不去看。
目光涣散垂落,恰瞥见半滚在?书桌下方的一抹明黄色,恍惚记得好像是方才从林鹤时袖中掉出来的。
“那是什么??”花漓问。
“回来前,我还去了趟宫中。”头顶落下的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散漫。
花漓点头,“然后呢?”
“请皇上赐婚。”
花漓呆了片刻,反应过来他说得意思,不可置信的坐起身,林鹤时微笑看着她睁眼圆的水眸,比起方才千般风情的娇妩,眼下又可爱的教人?爱极。
花漓好一会儿才接受林鹤时的话,朝他瞪去,“合着你方才那些逃不逃的,就是逗我玩的。”
他都求来赐婚了,她还往哪里逃去?难怪他说让她试试。
林鹤时也垂着眼帘看着她,眼角的薄红还未散尽,慵懒风流,“怎么?会是逗你的,漓儿若是在?想着跑,我一定会长长久久的锁着你。”
缓慢吐字的话,就好像在?说,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花漓心里一下就软成了水,加之他好看的模样?,让她连气?都生?不起来,抿唇闷闷憋出两个字:“阴险。”
说罢又照着他胸口咬了口?,林鹤时吃痛蹙眉,眼中却?漾着笑意,抚掌贴着花漓的青丝,顺着毛轻抚。
花漓咬够了,也被摸的舒服,眯起眼细哼了两声,想起他现在可不光光是独身一人?。
坐起身问:“那信国公府可知道。”
“现在?应该知道了。”
花漓语滞,那就是不知道,是林鹤时先斩后奏。
“这样?可以吗?”花漓蹙起眉毛,手?也不自觉攥紧,“你这次答应信国公回到沈家,还与萧琢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