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的面都没有见上,只听到他身边的人说,若是想死的话可以去试一试?
当下,父亲哪里还敢动她小娘的牌位,甚至.日.日派人去擦拭着,生怕损害了一星半点。
“檀儿?”朱夫人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母亲,您说什么,女儿适才走神了。”
“我说你哥哥来时说了什么,为何不叫我?”
“哥哥也没有说什么,您吃了药好不容易睡下,女儿便没有叫您。”
“我这身子骨不要紧,要紧的是祝家!”朱夫人声音大些就忍不住咳嗽。
祝沉檀听着她的咳嗽声,整个人都不耐烦起来,但又不得不忍耐。
朱氏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一会说祝家的事情,一会又问卫家,说今日是不是要过朝廷审问卫如琢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