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溢于言表,“殿下不是说用不着吗?”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可以把身边的人保护好,可总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你若能有几分自保的能力,我也安心些。”

特别是知道有人想要许灼华的命,那人还在京城,甚至可能在宫里,祁赫苍就感到后怕。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此刻已经满心欢喜,全然忘了刚才的险境。

她这样单纯的性子,若没他护着,该如何在京中生存。

此刻,许灼华埋头伏在他胸前。